无限咸鱼 旧圈已退 无需关注

  玉米团子  

【伉俪点梗】同事关系(中)

对,我又写了(中),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向拖文恶势力低头】

最佳助攻奖要颁给我们王嘎嘎,品出嘉珍什么的一定是你们的错觉...

爱我,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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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林在范跟朴珍荣一起共事也过了一个月多的时间了,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长,长在每次跟林在范讨论方案相处时间的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到了无限。短,则是每天熬夜改方案的时候时针总是疯狂地转动。

    一开始朴珍荣还觉得是林在范故意挑刺,但是偏偏每次对方都能指出自己方案里的漏洞,让整个计划变得更加完善,让主管还夸了他好几次。

    只是每一次朴珍荣跟林在范一起开完小组会议的时候,朴珍荣回到自己桌子的时候都气得砸文件夹,把旁边的崔荣宰吓得一惊一乍的,还得壮着胆子过来问企划,一肚子苦水没地方倒真是可怜的不行。

    林在范一改大学时期谈恋爱时候的狗腿样,面对朴珍荣的时候总是摆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只是嘴里总是吐出不轻不重的讽刺话语,让朴珍荣气到七窍生烟还没法反驳。



    一日,崔荣宰从主管办公室里出来,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趴在朴珍荣座位的隔板上叫他,“珍荣哥,主管说一会儿开会,有个新项目来了,大公司,叫我们认真点呢。”

    朴珍荣手下“噼里啪啦”的打字声不停,随口问道,“是什么项目啊?”

    崔荣宰想了想,“好像是个咖啡广告吧,就是那个X巢啦!哦对了,好像还请了作曲家来呢,说要根据广告创意来出主题曲。”

    朴珍荣应了一声表示晓得了,崔荣宰任务完成,开开心心地去准备开会用的资料了。

    朴珍荣弄完了手头上的方案,发给了林在范的邮箱,伸了个懒腰,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往会议室走去。

    推了门进去,朴珍荣立刻就想悄无声息地退出来。

    会议桌右手副主位上坐着低头看文件的,除了林在范还能有谁。

    但是林在范若有所觉,抬起头来,两个人的视线正正地撞在一起。

    此时再退出去实在是欲盖弥彰了,于是朴珍荣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在林在范对面靠后的位置坐下,立刻开始埋着头看摆在座位上的资料,无视掉头顶传来的灼灼目光。

    还是林在范先开了口,“你发过来的方案我看了,不错。”

    朴珍荣无法,只能抬起头来点点头,“谢谢组长夸奖。”    

    林在范几不可察地皱皱眉,语气不善,“别叫我组长了。”

    朴珍荣张了张嘴,不知所措。

    不叫他组长?那叫什么?是叫林先生?叫他的英文名JB?还是....在范?

    那个曾在唇齿间辗转多次的两个字,像糖果一样亲密又甜腻,但是却已经过期了。

    林在范似乎也觉得这个要求有些无厘头,于是也不再说什么,复又低下头去看资料。

    朴珍荣松了一口气,开始读资料,但是那白纸上的字却猛然间幻化成一个个奇异的符号,叫他一个也认不得了。

    幸好此时同事们陆陆续续地进来,填满了会议桌两侧空闲的座位,些微喧闹的人声充满了房间,冲淡了原本凝结的气氛。

    主管领着几个陌生的面孔进来,想必是对方公司的负责人,两边介绍了一下,握了握手也寒暄过了,便开始进入正题谈起产品定位和效果预想来。

    朴珍荣也敛了心思,手里握了只笔,认真地听着,时不时把脑子里闪过的创意草草记在纸上的空白处。

    只是余光里总是能看到林在范侧面的轮廓,斧砍刀削一般的下颌线,轻而易举地斩断朴珍荣认真的思路。

    介绍已到尾声,对方问有没有什么问题,主管便试探着问道,“那个,之前说会有一位作曲家来参与到这个案子里,请问现在人在哪呢?”

    对方负责人也显出一个为难的表情来,“那位作曲家虽然很有才华,但是多少有点...自由...我们这边有通知过他开会的时间,可是他一直不接电话,所以我们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主管了然地点点头,表示理解,“有才华的人嘛,总是会有点个性的。”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就被人一把拉开,伴着一个风风火火的声音,“不好意思啊来晚了!你们知道的,灵感来了不等人!”

    说着,来人一把拉开朴珍荣旁边空着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朴珍荣光听到声音心里就有了猜测,回头果然对上了王嘉尔笑意盎然的眼,一时也不知道是荒唐还是开心,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对方负责人脸色虽然有一瞬间不好看,但是想到毕竟是花了大价钱请来的金牌作曲家,也不能得罪了,于是换上笑脸奉承了几句便又去跟主管谈正事了。

    屋里其余的人也只是好奇地打量了几眼王嘉尔,也收起了好奇心开始专注于产品细节了,只有林在范还盯着这边,唇紧紧地抿着。

    这头王嘉尔和朴珍荣正偷偷地聊得开心,朴珍荣戳了一下王嘉尔的腰,小声埋怨道,“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是不是没把我当回事?”

    王嘉尔呲牙咧嘴,一把握住了朴珍荣下了狠劲的指头,“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再说了,提前说了还有什么意思啊?”

    朴珍荣轻轻“哼”了一声,又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接广告单子了,现在不嫌这世俗的气息给你纯洁的音乐灵魂染上铜臭味儿了?”

    王嘉尔笑眼眯眯,“总要尝试些不同的东西嘛,再说,感觉这个怪好玩儿的。”

    “好玩儿?行行行,您是金牌作曲家,这程度您也就玩玩儿就搞定了,我这苍白的创意就靠您那绕梁三日振聋发聩的曲子拯救了啊,谢谢王大神!”朴珍荣撇撇嘴,眼角的小褶子却出卖了他的好心情。

    王嘉尔笑着揉揉朴珍荣的头,果然收获了来自左前方更加炙热的眼神。

    他笑的更欢了。

    嗯,你看,果然很好玩儿吧?



    朴珍荣觉得林在范最近简直跟吃了炸药一样,还是纯度百分百的那种,一点就炸已经不能形容他的易燃程度了,搓个响指就炸还差不多。

    他带着N改之后的方案回到自己的位子,连摔文件夹的力气和心情都没了,此时他只想立刻背起行囊出发,去一个没有方案和林在范的地方。

    还得带着旁边正疯狂偷吃他的腰果的这个一起,以骨灰的形式。

    “王嘉尔,你就不能不跟林在范顶嘴?每次他泄愤的目标都是我啊!我做错了什么?!”

    朴珍荣看着这货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劈手夺过自己的宝贝腰果,怒吃了一颗。

    王嘉尔被夺食,嘴一下子撅了起来,只是碍于现在背后仿佛燃烧着地狱之火的朴珍荣,又蔫蔫地趴了回去,“我哪有啊....本来就是他不懂音乐啊....”

    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

    朴珍荣气绝,“那你也不能说他的耳朵长到下巴上了啊!讲真,林在范一下巴过来,你可能会死。”

    王嘉尔瘪瘪嘴,“好嘛,那我以后说的婉转点好了。”

    转瞬又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你觉得‘脑袋两边半永久性丧失对艺术的基本鉴赏能力的装饰品’这个表达怎么样?”

    朴珍荣希望王嘉尔此时突然变成坚果过敏体质,这样他就可以用自己手上的腰果毒杀他,永绝后患。



    林在范的吹毛求疵愈演愈烈,在第一万次被要求改动之后,一怒之下,朴珍荣又拎着一扎啤酒趁着夜色袭击了背后罪魁祸首的家。

    从王嘉尔家宿醉回来的第二天,朴珍荣一想到去到公司还要面对林在范,立刻干脆利索地放弃了全勤奖打电话去告了假。

    前一天在夜风中的狼嚎歪打正着地帮他伪装出了一副重感冒的沙哑嗓音,主管埋怨了几句还是给他批了假。

    朴珍荣声音虚弱地道了歉,还十分细节地咳了两声才挂了电话,又歪倒在床上。

    他大睁着眼睛,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天花板上留下斑驳的光斑,窗前摆了一盆水培绿萝,波光粼粼地也漾开在墙上。

    朴珍荣翻了个身直愣愣地盯着那盆绿萝。

    大学时候他和林在范合养了一株绿萝,是两个人闲着没事去花鸟市场约会的时候顺手抱回来的。本来朴珍荣想养株漂亮点的花,但是林在范却挑着眉坏笑着叫他少造杀孽,于是朴珍荣就撅着嘴抱了这盆好养活的回来。

    现在这棵绿萝是那株的孩子。

    林在范走的时候,朴珍荣把他在自己这里留下的所有东西都丢掉了,那盆绿萝也塞给了王嘉尔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王嘉尔养活自己都费劲,更别提养植物了。

    本来欣欣向荣的皮实植物顽强地挣扎着,但也熬不过无水无日晒的日子,开始慢慢地枯萎下去。

    后来还是朴珍荣无意间发现了这惨状,终究还是没忍心,认命地抱回去接着养了。

    但是大约是受了折磨的日子太久,旧叶子回天无力早就泛黄枯萎了,只有顶上的几片新叶还半死不活地挣扎着,根因为太久没浇水已经大半枯萎了,朴珍荣没办法,只能剪了顶上带着气根的一截放到水里,看它的造化了。

    到底是林在范推荐的怎么也养不死的花,现如今几年过去了,当初的一截小芽也长得枝繁叶茂。

    只可惜濒死的植物能重获新生,其余的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比如人心,比如感情,比如那点虚无缥缈却人人都想要的爱。

    宿醉的后遗症突然袭击了朴珍荣,觉得头疼,他就闭上眼又睡去了。



    等到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泛着黑了。

    一天都没吃饭,朴珍荣连下床都懒得下了,直接摸过手机来一个电话拨出去。“呀,王嘉尔,我要吃饭,给我带饭来。”

    对面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声音,“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新兴业务叫做外卖哦!”

    朴珍荣懒洋洋地回了句,“废话,不然你以为我现在打电话给你干嘛?”

    电话那头的王嘉尔表示气到升天。

    在王嘉尔反应过来之前,朴珍荣快速地报了几个想吃的菜名,然后故意用了软腻腻的声音道,“王狗~我一天都没吃饭要饿死了,你快来哦~我等你~”

    然后毫不留情地挂掉了电话,伸了个懒腰开始刷着手机等着送饭的上门。

    还没等他把前一天晚上开始积压下来的动态都刷完,因为饥饿而加倍灵敏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了从客厅里传来的门铃声。

    朴珍荣精神一震,一个鹞子翻身外加轻功水上漂地冲到了大门口,动作敏捷地一点儿也不像个饿了一天的人,临了还不忘堆起满脸感激衣食父母的笑容,一把拉开了门。

    一句“我爱你啊我亲爱的王狗!”的后半句还卡在嘴里,朴珍荣就整个人僵在了门口。

    “怎么?不欢迎我?”

    按响门铃的人挑着嘴角笑,坏坏的样子一如往昔,只可惜那时眼神里的宠溺换成了现在的嘲讽,没了半点暖意。

    朴珍荣不知道林在范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于是小心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林在范不答反问,“怎么,原来你的待客之道就是让客人站在门口吗?不请我进去?还是说...我来的不是时候?”

    最后的几个字不明所以,朴珍荣内心疑惑,但是还是下意识地让开了半步,林在范顾自进去了。

    朴珍荣跟在林在范后面,有些止步不前的样子,仿佛他才是这个屋子的客人一样。

    等到林在范在沙发上坐下了以后,朴珍荣才问道,“呃,你要不要喝点什么?还是喝红茶?”

    林在范爱喝红茶,以前朴珍荣就经常拿这个嘲笑他是林爷爷,一派老年人作风。

    那时候林在范只是跟着朴珍荣笑,然后在他唇边偷一个吻,轻轻地道,“那多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做老头子好了,怎么样,朴爷爷?”

    白头偕老。

    最可叹是两人当初还真以为这会是理所当然的未来。

    林在范的头发还是像白天那样,整洁利索地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凌厉的眉眼,眼里的冷光像是月夜里的刀。

    他拿这样的眼盯着朴珍荣说,“我现在,只喝美式咖啡。”

    朴珍荣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还好林在范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要水喝,朴珍荣才如获大赦般地逃进了厨房里,端了杯水出来。

    然后朴珍荣就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尴尬的情景:自己的前男友,现在的顶头上司,正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喝水,而他只能在心里默默期望自己饿了一天的肚子不要发出什么声音来。

    眼见着林在范终于放下了水杯,朴珍荣试探着又问了句,“所以,你来有什么事吗?”

    “来探望我生病的下属来了。”林在范把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朴珍荣,“不过看起来你的自愈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嘛,才一天过去了就一点儿也看不出生病的迹象了呢。”

    朴珍荣只能干笑几声,在心里鞭挞了林在范一万遍,废话你丫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谁能记得住要装病啊!

    林在范冷笑了一声,接着说,“没想到这么几年的功夫,你说瞎话的功力越发长进了嘛。”

    朴珍荣虽然不明白林在范对他的敌意是从何而来,但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被他苛待了月余的时间,早就是满腹不满。更何况细算下来,还是他林在范先对不起自己的,于是顿然没了扯皮的闲心,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

    “我生病了没生病又怎么样?心里不顺请个假还不行了?我告诉你,我TM受够你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辞职不干了!”

    朴珍荣瞪圆了眼睛,气势万丈,只可惜身上还穿着他那被时尚领袖王作曲家diss了一万遍的宅男格子睡衣,并没能达到让黑心老板负心汉林某某跪地痛哭的预期目标。

    不过也替这胶着的场面赢得了片刻安宁,让大门处恰巧响起来的门铃声清清楚楚地传进了两个人的耳朵。

    朴珍荣恨恨地瞪了一眼林在范,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去开门了。

    林在范坐在沙发上看着朴珍荣后脑勺上随着他的脚步一跳一跳的一撮头发,目光沉沉。



    朴珍荣一拉开门就被塞了满怀的饭盒,送饭小哥王杰森甩了自己的鞋,踩了双拖鞋就轻车熟路地往屋里走,嘴里边抱怨着,“金庸啊你也就仗着我宠你了!晓得我一路飙到多少迈给你千里送饭来不?就这感情你不以身相许真是天理不容啊!”    

    然后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林在范,眉飞色舞的表情瞬间冻结。

    朴珍荣抱着饭盒迟迟地赶到,见两个人像是西部牛仔对决一样就差喊到三拔枪了。

    “你在这干嘛?”还是王嘉尔先发制人。

    林在范淡然回答,“与你无关。”

    王嘉尔眼一瞪,还想说什么,却被在桌子上放下了饭盒的朴珍荣扯扯袖子,自然地插话进来,“杰森,先吃饭吧。”

    于是王嘉尔又看了一眼林在范,才有些不忿地坐了下来,两个人把沙发上的人当成空气,有说有笑地吃了起来。

    朴珍荣正转着脸跟王嘉尔说笑,突然感觉身旁有人坐了下来,他猛地回过头去,林在范一脸如常地坐着,目光灼灼地盯着朴珍荣正好跟他对上的眼睛,“我也没吃饭呢。”

    朴珍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是一边的王嘉尔大声咋呼起来,“喂喂喂!这饭可是我买的,没你的份儿!”

    林在范不理他,只是一个劲儿地看着朴珍荣。

    望着林在范黝黑的眼眸,朴珍荣莫名地心慌,忽然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慌张地扭过头去,嘴里咕哝着,“那你也吃点吧....”

    “金庸...”王嘉尔不满地嘟起嘴,朴珍荣连忙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才哄得他又眉开眼笑起来,立刻投桃报李地捏起一根鸡腿来送到朴珍荣嘴边,还殷勤地道,“来来来你尝尝这个炸鸡,就是我之前一直给你推荐的那家,我看今天没什么人排队就给你买来了!”

    朴珍荣也没觉得有什么,鸡腿送到嘴边哪有不吃之理,于是张嘴就着王嘉尔的手咬了一口,香味一下子充满了口腔,朴珍荣瞪大眼睛,用激动的“呜呜”声来表达好吃的程度。

    王嘉尔笑的脸颊两侧的小括号都出来了,“怎么样好吃吧?”

    朴珍荣咽下嘴里的鸡肉,连声说,“好吃好吃!不愧是你的推荐啊!”

    林在范的声音却突然响起,“我也要吃炸鸡,帮我拿一块。”

    王嘉尔毫不犹豫地怼回去,“你是手断了还是高位截瘫啊?想吃不会自己拿啊!让你吃就不错了别蹬鼻子上脸啊!”

    林在范不搭话,只是看着朴珍荣。

    朴珍荣又一次屈服于林在范的目光,匆匆捏了根鸡腿递给他,没想到林在范却不接,而是效仿朴珍荣刚才一样,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朴珍荣手一抖,差点就把鸡腿掉在林在范身上。

    他慌张地跟林在范说,“你...你自己拿着啊。”

    林在范却老神在在地道,“不要,有油。”

    朴珍荣差点把鸡腿摁到他脸上,也不知道当年两手齐上阵跟自己抢炸鸡的那个家伙是谁!

    想着大约是林在范又故意来给自己找不痛快了,朴珍荣最后一点不安的情绪也没了,冷着脸把鸡腿放到林在范面前的饭盒里,硬邦邦地道,“爱吃不吃,没人伺候你。”

    说罢又转过头去跟王嘉尔聊起天来,彻底无视了林在范。

    吃到一半,王嘉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似的,跟朴珍荣说,“金庸啊,你家钥匙还有吗再给我一把,我那把又找不着了。”

    “又?!”朴珍荣咬着红烧肉瞪大眼睛,“你这都丢了我家多少把钥匙了!大哥!你能不能长点心!你知道我都换了多少次大门锁了吗?我都成那家锁店的终身荣誉会员了!”

    王嘉尔“嘿嘿”赔着笑,“这不是...不小心就丢了嘛....你看我自己家钥匙不也尝丢嘛,多换锁,安全,还能混个买一赠一套餐呢....”    

朴珍荣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行行行知道了,我说你今天怎么按门铃了呢,等我换了锁就再给你把备用钥匙,要是你再敢给我丢了,我就把你家钥匙复制三百把,配上你家地址,在街上见一个人发一份!”

    王嘉尔傻笑着连连点头。

    旁边林在范却突然放了筷子,站起身来。朴珍荣被他吓了一跳,端着碗仰头看他。

    林在范站得高高地,俯视着朴珍荣,语气冷冷,“明天按时来上班,不然就罚你加班一周。”说罢迈开腿往门口走去。

    直到门被人摔上朴珍荣才回过神来,气得一把放了碗,怒骂道,“林在范你丫不是人!”

    后来还是在王嘉尔的劝说下,才又重新开始吃饭,结果气得多吃了半碗饭。

    王嘉尔一边往朴珍荣碗里夹菜,一边听着他不停地怒骂林在范,再联想林在范之前的表现和反应,心里有了算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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