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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米团子  

【伉俪/牵绊】搞基动物城(五)

时隔一百年的更新...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这篇啊...【还不是你自己干的好事!】话说这篇真的往神奇的方向发展了呢....

这两天当咸鱼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根本不想翻身啊....【懒洋洋】

依然爱你们~啾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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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定会需要的前文传送门:

(一)

(二)

(三)

(四)


(五)

    第二天一早,朴珍荣就来到斑斑的房门前,轻轻地叩了几下门小声地叫道,“有谦啊,有谦,快起床了,我们要回家了。”

    然而屋内仍是一片寂静。

    林在范顶着一头蓬乱的头毛踢踢踏踏地走过来,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朴珍荣为难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他们两个都不来开门,我也没办法....”

    林在范听了拍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说罢转身就走,不一会儿就从隔壁房间拖出了正在抱着抱枕哼哼唧唧的崔荣宰,林在范推了一把依然沉醉于梦乡似梦似醒的荣宰,后者立刻吧嗒吧嗒嘴,吸了口气,突然大吼,“斑斑!起床啦!!!”

    穿透力满分,连朴珍荣都忍不住捂上了耳朵。

    叫完早,狐形闹钟立刻挣脱了林在范的魔爪,梦游一样地飘回了自己屋,关上了房门,想必又立刻向睡觉势力投降了。

    不过显然是有效果的,屋里立刻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门一下子被打开,金有谦一脸低气压地探出头来。

    朴珍荣连忙好声好气地道,“有谦啊,你快收拾收拾,我们要回家了。”

    金有谦显然被硬吵醒所带来的恶性起床气还正在高峰期,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地回了一句,“那也没必要大早上的来吵吧,烦死了...”

    朴珍荣是很清楚金有谦的起床气可以恶劣到什么程度的,也知道并不是他的本意,但是这个时候只能顺着他来,于是只是好脾气地点点头,道,“对不起哦,这不是怕你起不来嘛,快去换衣服吧好吗?”

    “哦。”金有谦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软绵绵的没处使力,于是只能应了一声,就打算把门合上。

    林在范突然问了一句,“斑斑起了吗?”

    金有谦还没来得及回答,屋里就传来一声沙哑的软绵绵的声音,“有谦啊,怎么了?”

    林在范愣了一下,干脆地冲了进去,担心地问道,“斑啊,你嗓子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金有谦一个没拦住,也一跺脚地跟着进屋了。

    朴珍荣一面在心里嘀咕这一幕的似曾相识,一面也担心斑斑万一真有个头疼脑热的,随着进去看看去了。

    结果就看见斑斑坐在床上,身上的被子没裹好,顺着瘦削的肩线滑下来,露出了从胸前一直连到脖颈上的点点吻痕。

    看到斑斑脖颈上几乎是惨不忍睹的一片红色印记,林在范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汹涌的弟控魂立刻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地爆发了。

    回身就往金有谦脸上狠狠地挥了一拳,呼啸生风,要不是金有谦反应及时偏了下脸,这一拳下去非得把他的鼻梁砸断了不行。

    朴珍荣虽然心下也大惊失色,知道是自己家弟弟办了荒唐事,但是看着林在范这幅恨不能把金有谦生吞活剥了的样子,也顾不得什么,赶紧挡在两只中间。

    斑斑也惊了一跳,想要从床上下来打圆场,但是无奈腰上实在是酸痛,起了一半身就又跌坐回去了,只能扯着沙哑的小嗓子冲他哥喊,“在范哥,你别打有谦啊!”

    林在范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安生呆着,你的账一会儿再跟你算!”

    斑斑见他在范哥真的生气了,碍于大哥的积威,也只能讪讪地闭了嘴,只是担忧的目光一个劲儿地往金有谦身上扫。

    朴珍荣看在眼里,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你看看,这件事的确是有谦做的不对了,对不住斑斑了....有谦,快点儿的,低头认错!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不过两个孩子也是你有情我有意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心里倒是想得简单,两个孩子心意相投,虽然这件事做的的确是欠考虑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恶不赦的事,叫他们俩低头认个错,敲打敲打也就过去了。

    不过显然林在范不是这么想的。

    听了朴珍荣的话,林在范怒极反笑,觉得自家弟弟受了委屈,一时气急上头,口不择言地就顶了回去,“朴先生这话可说的轻巧啊!三言两语就把这事给糊弄过去了,嘴上也真是好功夫呢。也不知道这上门来吃的饭,究竟是我们主动请的,还是你们设计好的呢。”

    朴珍荣听了林在范一句极其生分的“朴先生”已经愣了一下了,接着听下去,却发现他话里话外地说是自己家居心叵测处心积虑地帮着有谦做些腌臜事,心里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惊诧,看着林在范的眼神越发不敢置信。

    听到最后,他气性也上来了,冷哼一声,道,“我们兔家虽然小门小户的,但是这些脏心眼子还不敢有,哪敢高攀您们狐家啊。我们家有谦是做了莽撞事,该道歉该赔偿我们绝不含糊,但是也不能叫人家把我们踩在脚底下骂了。等斑斑身子好利索了,上我们家来砸门便是,到时候赔礼道歉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说罢,硬压着金有谦低头行了个歉礼,扔下句“告辞”就头也不回的拽着金有谦走了。

    金有谦长手长脚的,却硬是没能挣开正在气头上的朴珍荣,只能被扯着走。

    林在范气鼓鼓地瞪着两只兔子远去的背影,心口憋了一口气,扭头看见斑斑还光着胸膛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呢,一时迁怒,斥责了句,“看什么看!不省心!这两天你就给我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更别想找金有谦那个混小子去!”

    训罢,大步离开了斑斑的房间,狠狠地甩上了房门,把斑斑不甘的反驳关在身后。

    大约是关门的声音太响,刚刚去见了周公的崔荣宰这会儿揉着眼睛出来了,睡意朦胧地问还一脸阴沉的林在范道,“哥,怎么了?珍荣哥呢?”

    林在范狐眼一瞪,“别再跟我提那兔子一家!都不知道存着什么心眼呢!就你,没个心思,见谁都掏心窝,叫哥亲得不行,一点儿脑子都没有!”

    崔荣宰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一顿臭骂整的一愣一愣的,揉眼睛的手都僵着不动了,林在范不想再跟他费口舌,哼了一声回屋了。

    终于反应过来的崔狐狸一脸委屈:我这一大早的是招谁惹谁了?我还是再回去睡一觉吧...只有梦乡是和平的港湾....



    回去后的朴珍荣随便编了个谎话把那天提前回家的段宜恩和王嘉尔糊弄过去了,然后就对山那边的狐狸一家绝口不提,把他们当做是一场梦。

    他也难得的对着金有谦摆了严肃的哥哥架子,硬把他拘在家里,不许他一个人出去,防止他偷偷地跑去找斑斑。

    金有谦软的硬的都试过了,然而这次一向好说话的珍荣哥却是油盐不进,连最宝贝的菜地都不顾了,只全天守在家里盯着他。

    金有谦心里叫苦不迭,明明他和斑斑两个是情投意合,怎么让这两个哥一掺和就变了味儿啊。

    奈何朴珍荣盯他盯得紧,他根本没有机会偷偷溜出去,于是只能一边在心里烦恼到时候要怎么哄自家的小狐狸,一边装成一副乖弟弟的样子让朴珍荣安心。

    朴珍荣就这样盯了金有谦几日,见他也没有急躁的样子,于是也就放下了心。

    这一放心,立刻就记挂上了之前被他忘在脑后的菜地,好几日没去地里看看了,也不知道菜长得怎么样了。

    金有谦察言观色,知道朴珍荣是惦记上自己的宝贝菜地了,于是试探地提议道自己可以陪着他一起去菜地,这样能照料菜地的同时自己也在他眼皮子底下。

    朴珍荣虽然还是有点不放心,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菜地不能再没人看顾了,于是无奈之下也只好答应带着金有谦一起去。

    金有谦内心狂喜,但是表面上还是滴水不漏,安安稳稳地跟着朴珍荣去了几次地里,也只是乖乖地帮他干活,没有一点别的心思的样子。

    朴珍荣看着他这样,也彻底放下了戒备,全心地投入了种地的大业中。

    金有谦暗道,时机已到。

    于是某一天,挑了朴珍荣正专心侍弄菜苗的时候,金有谦一个转身就溜了,加急狂奔,往山那边翻山越岭而过。



    斑斑这两天也被林在范关在自己房里不许出门。

    林在范没有菜地好挂心,天天就抱着本书坐在客厅里,斑斑连出来接杯水都要沐浴在林在范的高压目光之下,崔荣宰在旁边胆战心惊地看着,但是不明就里也不敢随意劝解,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引火烧身。

    斑斑在这监管之下越来越郁卒,连房门都不爱出了,只是趴在自己的窗户跟前幽幽地看着外面的景色,本来高高支着的耳朵此时也无精打采地向两边耷拉着。

    他又叹出一口气的时候,忽然听见自己的窗户根底下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一个激灵,耳朵一抖就站起身来,从窗户里探出身子去看。

    结果正好被站起身来的金有谦的头顶狠狠地命中下巴,疼得他泪花一下子蓄满了眼眶。

    金有谦好不容易沿着墙根溜到他家小狐狸的窗子下,刚听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叹了口气,着急地站起身来,没想到就发生了事故。

    这一下撞得结结实实的,他脑袋顶上其实也一跳一跳的疼呢,但是一看斑斑瞪着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金有谦哪顾得上自己的脑袋啊,赶忙伸出手去给揉下巴。

    “斑斑啊,对不起啊,疼不疼啊?我给你揉揉....”

    斑斑半是恼怒半是羞怯地瞪了他一眼,张张嘴却道,“你怎么才来啊!这都多少天了!我被在范哥关在家里都快开始压力性掉毛了!”

    语气恼怒,声音却压得低低的,生怕把林在范招了过来。

    金有谦的长耳朵也收在脑后,一副为难的样子,“我也是好不容易逃开珍荣哥才跑过来的....一会儿还得赶紧回去呢,不然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来了。”

    斑斑一听心中不由得憋闷,想到就是因为眼前的这只长身兔子的荒唐才闹出了这许多的波折,气的一把打掉金有谦放在他下巴上的手,抱着胳膊背过身去,气鼓鼓地道,“那你赶紧回去吧!省的再惹得你哥哥不开心了!”

    金有谦一见斑斑生气了,伸出胳膊去借着自己身高手长的优势,隔着窗台就能把斑斑圈在怀里,好言哄着,“斑啊,我也想你啊,这不一有机会我就跑来见你了嘛....乖乖,不气了啊,本来就见不了多少时间,都花在生气上多不划算啊....”

    斑斑本来心里憋气,但是想想金有谦说的话也在理,于是放松了身子,任凭金有谦把他整个人转了回去面对着自己。

    金有谦看着斑斑还撅着的小嘴,多日的思念一下子涌了上来,低头狠狠地吻住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小狐狸。

    斑斑愣了一下,但是也立刻微微张唇,算是默许了金有谦。

    两只一吻终了,又说了几句甜甜蜜蜜的体己话,金有谦望望日头,跟斑斑说,“我得往回走了,路上还要费些时间,不然再晚了我怕就糊弄不过去了。”

    斑斑早过了一开始的别扭,听到金有谦要走,只是不舍,抓着金有谦的手不肯松,“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后天或者大后天吧,我也不敢跑掉得太勤,会被发现的。”

    “还要等两天啊....”斑斑的语气低了下去,握着金有谦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松了松。

    金有谦看着斑斑的眼睛里藏不住的低落和微微泛红的唇,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冲动来。

    他一把抓住斑斑的手,一双兔眼亮晶晶的,难掩激动地说,“斑啊,要是我们家里不答应,我们还不如自己跑了算了!横竖要是他们找不着我们了也就管不了了,我们两个自己过自己的,也不怕他们再来搅和了。”

    斑斑听了金有谦这大胆出格的主意,心里竟也是一动,但终归是一直被护在背后的小弟,还是犹豫了。

    金有谦本来觉得自己想了个好主意,心头狂跳,但是看斑斑欲言又止地躲开了自己的目光,也冷静了下来,知道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于是还是约定了两天后再见,自己便急匆匆地按着原路回去了。

    金有谦回来的时候,朴珍荣正焦急地转着圈找他,看见逃犯回来了,一上来就兴师问罪,“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去找斑斑了?”

    金有谦稍微一慌,但是立刻镇静了下来,拿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借口挡了回去,“我去后山摘野果了。”

    “真的?”朴珍荣一脸怀疑地盯着他看,而金有谦这时一脸自然地从兜里掏出两把红嘟嘟的小果子,递给朴珍荣看,“喏,你看这不是我摘的果子吗。”

    朴珍荣看了一眼,那莓子水嘟嘟红灿灿的,一看就是鲜摘下来的,于是终于相信了金有谦的话,只是埋怨了他几句就带着他往家走了。

    金有谦跟在朴珍荣身后,心里庆幸,还好自己翻山的时候特意绕了路去野莓子树那撸了两把果子,不然的话可就麻烦了。




    过了两日,金有谦果然又从斑斑的窗户前探出头来,这次倒是知道斑斑心里犹豫,对上次自己提出的主意绝口不提,只是一个劲儿地哄着斑斑开心,自己也笑得开怀。

    反倒是斑斑先开了口,“有谦啊,上次你说的那个事...我想过了....”

    看着斑斑严肃的表情,金有谦笑容微敛,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斑斑抿抿唇,接着说,“毕竟我跟哥哥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实在也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再说我其实心里还是希望他们....在范哥能够接受你的...不如这样,我这两天找个机会探探在范哥的口风,然后我们再拿主意吧?”

    金有谦看着斑斑几乎是哀求的眼神,在心里叹了口气。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能在两家人面前光明正大地牵斑斑的手,得到哥哥们的祝福呢?

    但是他心里清楚,珍荣哥面上和善,但性子却是一等一的倔。他要是真的认准了,连做大哥的段宜恩都不敢硬拗他。

    那回叫林在范当着面给了这么大的难看,珍荣哥心里肯定有好大一个疙瘩,要是不能摆平了狐家大哥,珍荣哥那边基本上连想都不要想。

    所以说来说去,问题的根结还是在林在范这边。

    于是金有谦点了点头,把斑斑落在额前的一缕散发拨了上去,柔声道,“好,那你就去劝劝你大哥吧,要是真的能劝动了,我把珍荣哥哄来两家坐下来谈一谈,也不是没有松动的可能。”

    斑斑一听两只眼睛都要放出光来,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立刻欢喜地在背后扫来扫去,开心地应了下来。

    金有谦看着一脸高兴的斑斑,内心暗叹,要是真的能够顺利就好了。

 


    林在范又坐在客厅里看书,余光突然扫见墙角处一个毛茸茸的狐狸脑袋。他视若无睹地翻了一页书,稳坐如山。

    终于还是斑斑先忍不住,磨磨蹭蹭地凑了过来,脸上堆起讨好的乖笑,把手里削好的苹果往林在范手里塞,嘴里甜腻腻地喊着,“在范哥~”

    林在范不动声色地抬起眼来,问,“干嘛?”

    斑斑笑的眼睛都要挤成一条缝了,一个劲儿地往他哥身旁蹭,“没事儿没事儿~这不是想念我英明神武风流倜傥帅气英俊的哥哥了吗~来哥吃苹果,可甜了!”

    林在范一脸狐疑地看了斑斑一眼,还是咬了一口送到嘴边的苹果。

    斑斑见林在范吃了苹果,收了贿赂,脸上笑得开了花一样,一条尾巴在身后摇的虎虎生风。

    林在范一见他这样就知道绝对有诈,单刀直入地问,“怎么了?有事求我?是不是又是为了那只兔子?”

    斑斑见林在范一针见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瞬又搂上他哥的胳膊撒娇,“哥啊~其实有谦对我真的挺好的~他不是你想的那么坏心眼儿~你就别气了好不好嘛~”

    林在范一听斑斑又是来给金有谦求情的,无名火就冒了上来,自己这弟弟真是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于是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冷声冷气地道,“我都说了,你要是再敢跟那小子来往我就把你送出岛去。也不知道那小兔 崽子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巴巴地上赶着贴呢!”

    林在范心里着急,话说的就难听了,斑斑本来笑着的脸一下子就僵了,包了一泡委屈泪,撒开林在范的胳膊,头也不回地闷闷地回屋去了。

    林在范看着自己弟弟沮丧的背影,也知道是自己的话说重了,但是他本来也不是善于口舌的性格,也就没再解释什么,只想着晚上做晚饭的时候给自己弟弟再做些爱吃的菜,哄着他开心就是了。



    林在范心里打算的好,却不想这边斑斑回了屋去,正好等到了金有谦跑来相会。

    见斑斑满眼泪光,金有谦就知道狐家大哥那一关他是铩羽而归了,正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安慰斑斑呢,没想到对方却先开口了。

    “有谦啊,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我大哥是打死也不会同意我们两个的事了,再这样下去,事情也不会变好的。不如就依了你的意思,我们跑吧。”

    金有谦看着斑斑一脸破釜沉舟的模样,心里又是疼惜又是激动,壮志豪情地应了。

    斑斑收拾了几件衣服,留了个条子,扶着金有谦轻轻巧巧地从窗台上跳了下来,两只就手牵着手慌慌张张地往林子里跑去了。



    两只小的已经跑了好一会儿,林在范这边指示崔荣宰去敲斑斑的门叫他出来吃晚饭,却不想敲了半天也没有应声的。

    崔荣宰觉得不对,伸手去拧门,门却被锁的紧紧的。他一下子慌了,赶紧跑去找林在范。

    林在范正在布筷,闻言眉头一皱,扔下手里的东西就往斑斑的房间走,心里却是有一丝不安。

    好不容易拿了家里的备用钥匙开了门,一进去就看见窗户大敞着,桌子上拿杯子压了张纸条。

    崔荣宰手快,拿起来看了一眼就一副要哭出来的苦相,嘴里还说着,“在范哥怎么办啊!斑斑又离家出走了!”

    林在范接过纸条来一看,看见上面斑斑的字迹,明晃晃地写着:我走了,跟有谦一起,去你们阻挠不了我们的地方了,不要来找我。

    林在范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沉默了半晌,甩头往门外走去。

    崔荣宰赶紧跟上,边追边问,“在范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林在范沉默不语只是大步往山上走,好久才沉沉地说,“去找那臭小子的家里人。”

    崔荣宰迷惑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紧跑两步,跟着往山那边跑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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